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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那些年月  

2022-06-10 16:05:46

白婷婷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即至盛夏时节,天气突然间就热了起来。傍晚时分,总会有一阵阵香味儿从屋舍周围传来,时而会伴有轻轻夏风掠过,又时而会从深巷传来几处狗吠声,就这样,再过几天,风吹麦浪的声音也会如约而至,因为家乡的麦子就要熟了,也不知道这风吹打麦子的声音究竟夹杂了多少关于独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年少回忆。

  早上六点,大伙儿就都忙了起来,提起水壶,扛起小铁锹,背起小篮子,走向田野。母亲或大哥这会儿便开始磨镰刀,端一盆清水,把几把镰刀放在旁边,把镰刀放在磨刀石上,浇上水,来回磨,开始镰刀是黑的,磨一会儿,水成了黄褐色,镰刀的刃,越来越光亮锋利,磨刀水也越来越清,最后,大哥把拇指肚垂直放在刀刃上,轻轻拂拭一下,说:“行了。”

  于是,便开始了割麦子的一天,我也很庆幸的成为了割麦子的一员,我也假装成大人的模样,一手擦汗,一手割麦子,不一会儿,我的脸就变成黑糊糊的了,大哥和邻家上下的亲戚们看到我这幅狼狈的模样,纷纷笑出了眉头,很快,一上午的割麦子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从麦田里回到家,母亲便催促我们赶紧吃饭,吃完饭戴上席夹子,拿上一塑料桶开水和几根哨瓜。大哥推着小推车,我们就来到麦地,我一看麦地,一眼望不到头,心想,什么时候才能割完,这时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丝惆怅。

  而母亲竟说赶紧干活,今天中午必须割完,不割完不回家吃饭,大哥说那得到什么时候,母亲说:“眼是懒蛋,手是好汉,别看这么多,你只要割就行了,割一点,少一点,它又不会多,它要是能多就好了。”母亲和亲戚们是割麦的主力,我和大哥一会割,一会儿捆,母亲教我们如何捆麦个子,两绺麦子,交叉着麦穗一拧,把麦铺子一扎、一拧、一别,就行了。母亲做起来很简单,可是我和大哥就是捆不好,母亲那阵对我们又气又爱。

  不知割了多长时间,母亲说歇一会儿,喝点水,我们如蒙大赦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麦秸上,大口大口喝起水来,喝了一会水,吃了半根哨瓜。在母亲的催促下,又开始干活。

  夜幕降临时刻,一天的劳动终于结束了,我和大哥纷纷暗自欢喜,心想:“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重复多少天啊?”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一转眼,2022年的麦子熟了,我们又即将再次踏向前往麦田的步伐,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大哥在北京忙于上班,乡亲们也不愿再亲自割麦子,母亲们的面容也变得沧桑,甚至曾经的手工器具现早已被先进的机器所替代。

  的确,时代在变迁,可现在回想一下,或许曾经那份割麦子的年少回忆却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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